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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医生

身为宫中御医的女儿,我多多少少都知道些看病的诀窍,总结下来就是看看脸,看看舌头,再看看全身。

什么?

你问我为什么不把脉?

把脉什么的,呵。

我没学会。

虽然很多时候来看病的病人听到脱衣服都会羞耻捂脸,转身就跑,偶尔有几个变态七十岁老大爷会两眼放光地解腰带,然后被草药铺子雇的打手给扔出去。

可医者眼中无差别,尔等都是一群挪动的原子而已。

只是今天来看病的这位

我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。

的确是有些棘手。

这位的来头可比我讲究多了,据说是从海外游历回来的纯血贵族,身份尊贵,放眼全国上下,也就只有数十位有这样的好身世,实属难得。

更何况,这位和我爹更是一见如故,两位那是相见恨晚,日日夜夜都要腻歪在一起,简直是羡煞旁人。

我默默地为住在皇宫好久,被带了绿帽子还不自知的老母亲而感到悲伤。每年回家过年的时候我都隐晦地暗示她事情不对,可是这位读书读傻了的钢铁直女啥都没懂,还在原地笑呵呵地吃肉喝酒,大夸自己夫郎有多么贤惠,多么勤俭持家,完了又夸我冰雪聪明,坐诊几年一个人都没被我给毒死。

这叫什么话!(怒气拍桌)

只是现在不是怀念过去的时候————老母亲不在家,其他庸医都是垃圾,能够治好我爹那奸夫的人怕只有我了。

什么叫脑壳痛。

这就叫脑壳痛。

“儿啊!你快快救我的心肝宝贝开心果!”

漂亮的男人吸着鼻子在旁边哭,他不时用帕子轻轻擦去眼角的眼泪,好不可怜。

可惜,没人看。

我皱着眉头,带上了自制的手套,给脸上围上了一块布隔离,又把来头不小的“心肝宝贝开心果”从头到尾都给撸了一遍,眼见这位都已经爽的闭上了眼敲起了屁股叫春,我还是没有看出任何不妥来。

虽然做大夫只有三年,但是我不敢自夸,就算是再奇怪的病状,也没有眼前这个来的诡异。

我摘下了手套和脸上的布,退后一步,歪着头打量着这位特殊的病人。

浑身雪白长毛的波斯猫眼睛瞪的浑圆,见我停下了手,不满地喵了一声,干脆翻了个身肚皮朝上,伸出带着倒刺的肉粉色舌头舔着我的手指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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